2019年2月13日 星期三

You should do your homework, you should read the textbook.

你該做好你的作業、你該好好讀你的課本

一位貝貝爾獎得主和一位哈哈幫幫主爭論量子武學,剛開始還是「九陽神功」和「九陰神功」高來高去,爭到最後較量的是入門的「馬步神功」,四掌相峙、相持不下,時間到時貝貝留下一句「你該做好你的作業」,幫主馬上回他「你該好好讀你的課本」,然後相約一個月後港城再戰。

突然,想起,丐幫幫主蕭峰,被發現是異族寮人,又被妄人誣陷,為了幫阿朱求醫,在聚賢裝力戰中原群雄。

最後蕭幫主以「太祖長拳」對抗多半源自西域、印度的「少林武功」,有道是天下武功出少林、少林武功出達摩,金大師除了對大漢沙文主義的反諷,也點出真正的武功不分高低,入門的功夫最重要。就像數學系的書名如果書 basic algebra 或 basic什麼什麼,不要看到 basic 就以為是初學者入門課程,那個 basic 都是高深的武功。

話說回來,一代宗師的「你該做好你的作業、你該好好讀你的課本」也不是表面的意思,每個老師都會出作業、很多(像小弟這樣的)半吊子😄😄也會寫教科書,這種作業、這種課本,當然層次絕對不是一代宗師的作業和課本。

有幫眾希望哈哈幫幫主,把一身高強的武功寫幾本可以傳世的書,大師的回應是「武學研究沒有盡頭、哪來的美國時間」。

雖然很多大師還是寫書、雖然有好有壞,可以想像,寫書的人沒有明寫的是「盡信書不如無書」。再怎麼厲害,誰也不可能寫得完美無暇,難得有的大師願意寫書,目的也只是為了提點後輩,不是要我們盲從。

其實越基礎的入門功夫,難度越高,越需要大師級的作者闡釋,可惜有的大師連九陽神功都沒時間寫,遑論入門的普通武學。難得天才費曼願意「口」「寫」,最後看起來就像大師手冊,讓各門派歎為觀止,但是對一般入門者一樣像無字天書。

盡信書不如無書,因為寫書的即使盡心盡力,不一定能正確傳達入門功夫,更不用說有人只是為了回饋社會,勉力為之 😄。